托馬斯·科爾
Thomas Cole (1801-1848)
國籍:美國
流派:浪漫主義
已收錄77件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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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科爾啓發了一代美國風景畫家,後來被稱爲哈德遜河畫派。1801年出生于英國蘭開夏郡的博爾頓勒摩爾,十七歲時随家人移民到美國,首先在費城擔任木雕師,然後前往俄亥俄州的斯圖本維爾,他的父親在那裏建立了牆紙制造業務。
Cole接受了一位巡回藝術家的基本指導,開始畫肖像,風俗場景和一些風景,并着手通過俄亥俄州和賓夕法尼亞州尋求财富。他很快搬到費城追求他的藝術,靈感來自他在賓夕法尼亞美術學院看到的畫作。 1825年春天搬到紐約市後,科爾沿着哈德遜河逆流而上,前往東部的卡茨基爾山脈。根據他在那裏的素描,他畫了三幅風景畫,一位城市書商同意在他的櫥窗裏展示。約翰·特朗布爾上校已經以美國獨立戰争的畫家而聞名,他看到了科爾的照片并立即購買了一幅,并将另外兩幅推薦給他的同事威廉·鄧拉普和亞瑟·B·杜蘭德。
特朗布爾在這位年輕畫家的作品中認識到的是風景藝術家迄今爲止所忽視的美國風景中固有的野性感知。特朗布爾讓科爾引起了各種顧客的注意,他們開始熱切地購買他的作品。鄧拉普宣傳了新人才的發現,科爾被歡迎進入紐約的文化社區,其中包括詩人兼編輯威廉·卡倫·布萊恩特和作家詹姆斯·費尼莫爾·庫珀。科爾于1825年成爲美國國家設計學院的創始成員之一。即使科爾擴大了他的旅行和主題,包括新罕布什爾州懷特山脈的場景,他仍然渴望一種他所謂的“更高風格的風景”,其中包括叙事——一些成對系列的畫作——包括聖經和文學主題,比如庫珀流行的《最後的莫希幹人》。
到1829年,他的成功使他能夠參加歐洲,尤其是意大利的大巡回賽,他在1831-32年留在意大利,訪問了佛羅倫薩,羅馬和那不勒斯。此後,他畫了許多意大利題材,如蒂沃利附近的風景。早晨(1832年)。羅馬周邊地區以及古典神話也啓發了泰坦的高腳杯(1833)。科爾的旅行以及紐約商人盧曼·裏德(Luman Reed)的鼓勵和贊助在他最雄心勃勃的曆史風景系列《帝國曆程》(1833-1836)中達到高潮,五幅畫戲劇化地展示了一個古代古典國家的興衰。
科爾還繼續以不斷提高的技術保證繪制崇高的美國場景,例如《霍利奧克山的景色》(1836年)、《牛轭》(1836年),其中他包括了一幅自己的肖像,描繪了卡茨基爾的遠景和風景——初秋(1836-1837),其中他牧靈地诠釋了他心愛的卡茨基爾山脈的前景來自卡茨基爾村, 他前一年搬到這裏,遇到了他的準妻子瑪麗亞·巴托。
藝術家的婚姻帶來了越來越多的宗教虔誠,這體現在四部分系列《生命之旅》(1840年)中。在其中,河流之旅代表了人類通過生命獲得永恒獎賞的通道。科爾在羅馬繪制并展出了該系列的複制品,他于 1841-42年返回羅馬,向南前往西西裏島。回國後,他主要在卡茨基爾生活和工作,主要通過杜蘭德跟上紐約的藝術活動。他繼續創作具有令人難以置信的美麗美的美國和外國風景主題,包括福特山(1846年)。
1844年,科爾歡迎年輕的弗雷德裏克·丘奇(Frederic Church)進入他的卡茨基爾工作室,他與他一起學習直到1846年,并繼續成爲科爾之後那一代最著名的代表人物。到1846年,科爾正在創作他最大,最雄心勃勃的系列,十字架與世界,但在1848年2月感染了胸膜炎并在完成之前去世。
托馬斯·科爾的畫作,就像他同時代的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的作品一樣,是 19 世紀中葉這個羽翼未豐的美國民族的夢想和焦慮的紀念碑;它們也是對其自然景觀的欣快慶祝。科爾被認爲是第一位将歐洲浪漫主義風景畫家的眼光帶到這些環境中的藝術家,但也是一位理想主義和宗教情感表達了獨特的美國精神的人物。在他的作品中,我們發現卡斯帕·大衛·弗雷德裏希或J.M.W·特納的戲劇性輝煌被轉移到卡茨基爾和阿迪朗達克山脈上。但是,像阿爾伯特·比爾施塔特(Albert Bierstadt)這樣的年輕美國畫家與杜塞爾多夫畫派(Düsseldorf School of Painting)直接接觸,從而與他們所處的傳統有過直接接觸,科爾在很大程度上是自我輔導的,代表了自學成才的原型美國人物.
在許多方面,科爾的藝術集中體現了歐洲定居者文化在美國的所有矛盾。他愛上了美國風景的崇高野性,并試圖用他的藝術來保護它,但他在風景中的存在以及他職業生涯的發展取決于威脅它的城市化和文明進程。從現代的角度來看,科爾以歐洲爲中心的目光注視着看似空曠的荒野,事實上,這些荒野實際上已經居住了幾個世紀,似乎也令人不安;美洲原住民确實出現在他的作品中,如《卡特斯基爾瀑布》(1826年),它是風景如畫的斑點,而不是場景中的特征參與者.
科爾的遺産在推進哈德遜河風格的未來美國藝術家的作品中顯而易見,包括他的學生弗雷德裏克·埃德溫·丘奇、阿爾伯特·比爾施塔特、賈斯珀·克羅普西, Asher B. Durand,George Inness,John Kensett和Thomas Moran。更廣泛地說,從精确主義到大地藝術,20世紀北美藝術的整個掃蕩可能被視爲繼承了科爾作品的宏偉規模和野心。從這個意義上說,他的畫作不僅捕捉到了19世紀中葉美國文化的特征,而且也許更持久地捕捉到了這種文化的開放和廣闊的品質。